清晨,陽光透過酒店窗簾鋪滿白色床單,林牧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睡得很爽,甚至昨晚的饑渴感竟然都隨著一頓美美的懶覺消失了。 打開手機最醒目的就是一個蘇墨的未接電話,打給他的時候是早上8點,現在已經10點多了…… 嚇得林牧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飛快洗漱完,去樓下炫了個早餐,騎著共享單車飛奔向甲方公司。 「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昨天晚上我在甲方那應酬喝的肝硬化,你們兩個人倒好,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撂挑子就跑,成晨你工作兩年多快三年了,如果以後的目標就是在我手底下混混日子,那也不用呆下去了……」 林牧剛推開門就聽到蘇墨在劈頭蓋臉的訓人,可憐的成晨只能低著腦袋摳手指。 「額,蘇工,昨晚是我和成工說畫差不多,我們晚上可以先撤了」林牧毫不猶豫的推門進來攔下炮火。 「你……」蘇墨媚眼一掃,看到進來的是林牧,反而出乎意料的神色鬆了下來,語氣一下變得柔和了不少「……畫差不多了以後也得先和我報備一聲,總是自作主張我怎麼帶你們兩個……」 這母老虎怎麼一下這麼溫柔了……,林牧撓了撓頭,他已經做好了和成晨一起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準備,沒想到平常和滅絕師太一樣的蘇墨突然間轉了性子,反而讓林牧有點不適應了,尤其是蘇墨頭上明晃晃的紫色的63快感值更是讓林牧揉眼睛反覆確認。 這給我干哪來了,這還是那個絕經母老虎蘇墨嗎?以前沒什麼感覺,現在隨著蘇墨眼神變柔和,眉眼間止不住的媚態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少了原來女強人的氣質,多了幾分小女人姿態。 「還好昨晚我沒有和你們一樣任性才把項目搶救了回來,做工程最重要的品質是什麼你們知道嗎?是責任心!」說著蘇墨用手上的圖紙捲成棒槌敲了一下成晨和林牧的腦袋。 「我和代建甲方那邊的項目總通過氣了,最後立面方案還是由我們做,等等我要去簽一個新的設計合同,你倆好好在這畫完那點節點,今晚回金城的機票應該不用改簽」 看到林牧和成晨都和小雞啄米一樣的乖巧點頭,蘇墨感覺氣已經消了大半了,換做平常她的性格得逮著這倆人在會議室罵整整一上午,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春夢裡被滿足了的緣故,蘇墨感覺自己平常刻薄的脾氣都好多了。 尤其是看到林牧那張臉,昨晚春夢裡的餘韻就泛上心頭,儘管蘇墨知道那只是做夢而已,眼睛還是不自覺地往自己下屬的褲襠那瞄。 可惜林牧殘留的慾火早就在成晨嘴裡卸完了,肉棒終於是久違的軟了下去,蘇墨失望的瞄了兩眼就離開了。 「我怎麼感覺滅絕師太變溫柔了?」林牧摸了摸下巴,用手肘捅了一下邊上心不在焉的成晨。 「嗯……好像是……」少女含糊的回答道,她根本沒關心蘇墨,注意力全在林牧身上,觀察了一會發現林牧確實對於昨晚發生了什麼毫不知情才在心裡鬆了口氣,手背在後面緊緊攥著自己的手機,現在裡面的一個秘密相冊里塞滿了自己偷偷給眼前這個男人口交的視頻和照片。 晚上性慾上來了沒覺得羞恥,現在反而不知道用什麼方式面對當事人了,那根性慾旺盛大大鐵柱足足在自己嘴裡射了三發牛奶才熄火,吃得她嘴巴都疼了。 想到這她就生氣的踩了邊上林牧一腳。 「啊!你踩我幹嘛?!」 「小氣鬼,踩一下怎麼了」成晨又恢復了原來天真爛漫的樣子和林牧打鬧了起來。 「這……太慷慨了吧……」 蘇墨一對美眸難以置信的掃過新的合同,小嘴吃驚的微張,甲方這個新合同的每平方米設計費整整是以前的2……5倍,如果蘇墨此刻簽下它的話恐怕會成為公司內設計單價最高的主創了。 「應該的,蘇工,這是甲方和我們對於貴公司設計水平的肯定」 廖志雄忐忑的抱著保溫杯吹捧著眼前的美婦人,高昂的設計費是他刻意去爭取下來的,畢竟他清楚地記得林牧的手機里還留著夜晚他在蘇墨床前的照片,這種事業稍微有成的中年人就是這樣,歲數越大,軟肋反而越多。 看到蘇墨臉上驚訝和疑惑的表情他才徹底鬆了口氣,這表明蘇墨對於昨晚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至於合同上那個高額的每平米單價廖志雄反而沒怎麼在意,代建做的事情就是憑著對行業的了解幫助甲方儘可能的盤剝乙方,別說是原來2.5倍的設計費,就是5倍設計費他們依舊有的賺,更何況公建項目主要是政府的面子工程,真要賺錢還得是自己作為房地產開發商的樓盤項目。 換句話說,這幫窮酸建築師每天斤斤計較的幾塊錢一平米的設計費在地產人眼裡和臭要飯的差不多。 看到蘇墨疑惑又激動的簽下一份份設計合同,廖志雄也安下心來,蘇墨昨天的行頭已經全部換掉了,現在穿著的是一件蕾絲邊的紫色包臀裙,深V的開叉能看到裡面的黑色蕾絲胸罩,腿上的黑絲換成了肉絲依舊踩著那雙5厘米的黑色小高跟。 一種成熟性感的小媽風穿搭看的廖志雄直流口水。 這次可惜了,不過以後總會有機會的,兩邊公司合作那麼多。 這一次廖志雄給蘇墨一個這麼優厚的合同也是為了幫蘇墨升一下職級,設計院一些有能力的建築師是會拿更高的提成出來談商務的,商務的水可就渾的很了,廖志雄從不相信什麼貞潔烈女,人都是環境的動物,隨你是誰放到環境的大染缸里浸一下都髒了。 就例如蘇墨他們公司的另一位女商務,雖然自己常駐桂城沒機會一親芳澤,不過聽金城工作的同仁說那大騷穴為了談生意都被甲方爸爸們操黑了。 廖志雄盯著蘇墨那深V的乳溝暗自發誓一定要找機會調到金城這種大城市去,桂城這種小地方最多也就跟著施工方這幫民工玩玩商k的野雞,和紙醉金迷的金城可比不上一星半點。 金城,一處豪華大宅內。 「嗯……對……再下去一點……」林雨霖閉著眼睛蹙著秀眉,渾身赤裸的坐在胡桃木的西式椅上,雪白的胴體將雙腿張開成M字型,纖白的玉手摁在男人的腦袋上,感受著陰部被鬍鬚和嘴唇刮擦著,不斷指揮著自己老公調整位置。 「對……嗯……哈……」 美人螓首揚起,露出雪白中微透著紅的天鵝頸,陰蒂被乾燥的嘴唇親吻吮吸的感覺讓林雨霖渾身酥酥麻麻的,在張開的玉腿都忍不住夾緊,一雙腳踝交叉著勾住正在自己陰部舔舐的腦袋。 陳山河感受到妻子在興奮的顫抖,雙手抓住林雨霖的美臀將整個腦袋都壓到那片茂密的黑色叢林裡,感覺到女人年輕的嫩穴被自己弄得出水,成就感讓整個年近五十的老男人找回了部分自信,不僅加大了吮吸力度,舌頭還順著流水的嫩滑陰唇往小穴里鑽。 「啊!!」 感受到一條粗糙黏軟的東西像是泥鰍一樣鑽進自己肉穴里,林雨霖不驚反喜,心說自己老公總算開點竅了,喉嚨中發出一聲魅惑的嬌喘,這位小嬌妻一邊享受快感一邊控制自己的肉穴牢牢箍緊伸到裡面的舌頭,隨著舌頭在狹小濕潤的縫隙里蠕動而喘息。 聽到妻子被自己的舌頭玩弄的高潮迭起,淫水一點點從縫隙里滲出來流到自己嘴裡,陳山河感受到自己下體久違的因為自信而挺立起來,急不可耐的跪在地上解開西裝的皮帶。 要知道這個歲數的男人大多硬不起來都是因為缺乏自信,生理上真一點不行了的是少數,原來陳山河和妻子房事都要靠著事前嗑藥,可是這段時間妻子不知道去那裡學到了這些多花樣,把他的性慾和自信都勾上來了。 硬起來難,軟下去卻容易,陳山河解開皮帶後急不可耐的站起身來,就看見陽光下林雨霖面色潮紅,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散在帶著些許香汗的俏臉上,粉紅的乳頭尖尖更是俏立酥胸上,眸子溫柔嫵媚的看著自己下身立著的傢伙,一時間美得不可方物把陳山河這個以前見過不少世面的老男人都看呆了。 「傻老公,愣著幹啥,都這麼硬了難道還要我給你吃嗎~」 林雨霖說話的時候口型特意微微張開,漏出裡面若隱若現的粉色小舌,手指更是挑逗的順著陳山河的陰囊一點點往上挑,輕輕順著跳動的輸精管從挺立的肉棒頂部的馬眼處捻了一點晶瑩的液體含到了那片粉色小舌上,伴著勾人的眼神,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陰戶兩瓣粉嫩陰唇上向外張開,露出裡面粉嫩濕潤的肉穴。 「還看?還不趕緊來和我造寶寶?」看著自己老公依舊呆若木雞的樣子,林雨霖頗為不滿的嘟了嘟小嘴。 被妻子這樣挑逗陳山河哪裡還忍得住,抓住林雨霖勾在椅子邊邊的白玉小腳就提槍插入那粉嫩的花谷大力猛干起了眼裡滿是愛意的小嬌妻。 奢華的別墅房間內,帶著淫水的啪啪聲伴著女人抓耳的媚叫填滿了整間屋子。 陳山河此刻感覺自己的肉棒緊緊填滿了妻子的肉穴,林雨霖的小穴很緊卻又很有彈性,會箍的陳山河覺得自己粗壯無比,像是回到20歲初次和女人做愛一樣,有傾瀉不完的慾望。 隨著妻子越來越沉重的嬌喘,年事已高的陳山河很快撐不住繳械了,渾濁有點稀的淡白色精液在緊緻的小穴內噴出,陳山河能感覺到那緊緻的蜜穴像是吮吸一樣把自己肉棒中不斷流出的精液一點點抽到子宮裡去,這種快感對於40多歲還沒有子嗣的陳山河來說比剛剛的高潮還讓人激動,更別說年輕嬌妻蜜裡調油的眼神,要不是身體實在是不行了,高低得再來一發。 「吐司,你怎麼跑過來了?」 「可能是剛剛你喘的太大聲了,它以為主人收到了威脅。」陳山河一邊喘氣一邊調侃著,其實相比於剛剛承蒙雨露的嬌妻,他自己喘的更厲害。 吐司是林雨霖結婚時買的一隻柯基犬,因為屁股黃黃軟軟的像是吐司麵包所以叫吐司,此刻吐司正站在椅子前,一邊哈氣一邊看著兩位赤裸的主人,一時間不知道該保護誰,嘴巴微張著吐著小舌頭,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噗嗤」看著吐司滑稽的模樣林雨霖不住笑出了聲,雖然下面還插著陳山河的肉棒,她逗狗的心思卻不減,輕輕用手拍了拍椅子邊邊,嘬了幾聲,吐司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小短腿跳起想要趴到女主人的椅子上。 陽光下,赤裸的女孩像個藝術品一般坐在椅子上逗弄著可愛的小狗,下體的肉穴還在不停擠壓榨乾陳山河肉棒里殘存的精液,這一切讓陳山河感覺幸福極了,直到他感覺自己的那根傢伙已經完完全全被榨的一滴不剩才依依不捨的拔出來。 「還剩一點哦」 林雨霖收起雪白的雙腿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陳山河的面前,那透著粉紅釉色的小嘴張開,一口含住那已經變得軟小的東西,舌尖靈活的剝開包皮,將遺留在包皮里拿最後一點精華也捲入自己嘴裡才放丈夫去穿上褲子。 陳山河真是此刻恨不得去抽屜那兩片偉哥繼續再戰,不過妻子是自己的,哪天都可以干,而他這個體魄藥吃多了可能就真功能性障礙了。 吐司作為一隻智商不是很高的柯基犬看不懂主人在做什麼,只知道女主人從椅子上下來跪在地上,還以為是要陪自己玩,興奮的撐著林雨霖的大腿搖著可愛的翹臀。 「吐司是不是還沒溜,等等我出門去溜一下它吧」林雨霖看到丈夫確實一滴也沒有了,才遺憾的穿上一件寬鬆的睡裙,走到衛生間去漱口了。 夫妻二人已經備孕了快一年半了,最近在林雨霖一步步的指導下感覺一切終於有了一些起色,年輕的妻子走到鏡子前,神色少了幾分表演出來的高潮餘韻,多了幾分疲憊。 無論陳山河狀態變得多好,一個40來歲的老男人滿足一個20多的少女總歸是太勉強了,剛剛的高潮表現更多是林雨霖表演出來的,不過這並不代表林雨霖不愛自己的丈夫,如果真的不愛自己的丈夫當時林雨霖也不可能能狠下心來給林牧一巴掌。 雖然公司里,包括自己以前的同學朋友都覺得自己嫁給這麼一個半截入土的老公是為了錢,其實她真沒那麼拜金,她只是和無數女孩一樣單純的好吃懶做,抵抗不住一點有錢又會寵人的老男人。 總而言之她對現在的生活無比滿意,什麼都不用做就獲得了一個愛自己愛的要命的老公和花都花不完的錢,到時候生下一個可愛寶寶也可以全職帶,除了婆婆有點凶其他都好,都說嫁給金錢不好,但是嫁給愛情又能獲得這一切嗎? 漱完了口,林雨霖熟練地打開鏡櫃,拿出裡面放著的短效避孕藥,這避孕藥當然是為了避孕和林牧那幾次意外,今天保險起見是最後一片,之後自己也不會再和林牧有半點交集。 「我可真善良,換一些真的沒下限的拜金女估計已經開始東食西宿了吧」 林雨霖在心裡吐槽了一句,雖然想到那幾晚和林牧的顛龍倒鳳的快感還是一陣臉紅不過她很快恢復了過來,做到了當斷則斷。 將藥摳出來,拿起邊上的水杯,她準備等會遛狗的時候就把剩下的藥和包裝全扔掉,這樣這場意外的「外遇」就算是全部完結了,再也沒有一絲痕跡,她可以繼續當她的富太太。 「你在幹嘛?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兀的從耳邊響起,嚇了林雨霖一個激靈,很快她就感覺自己手上的藥被一雙蠻橫蒼老的手直接搶走。 轉過頭就是一張暮氣沉沉的蠟黃老臉,不是自己那惡婆婆又是誰? 「你快還給我!」林雨霖急忙去搶。 看到兒媳婦搶奪,婆婆更覺得自己拿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把柄,佝僂的身材爆發出巨大的力量,衝到客廳拿起自己那盒子裡的老花鏡大聲朗讀出藥片包裝上的名字。 「……屈螺酮炔雌醇片……適應症……女性避孕……」 林雨霖喘著氣追到客廳,一抬眼就看到一把搶過母親手裡的藥反覆確認後臉色鐵青的陳山河。 「老公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這小婊子就是吃著我們陳家的飯要給我兒子絕後,抖音上每天刷到你們這種惡毒的年輕女人,恐怕就等著到時候我家山河死了吃我們家絕戶!」 還沒等陳山河開口婆婆就先聲罵了起來,原本她就和這個年輕的小媳婦不對付,此時更是什麼惡毒的猜忌都說出來了。 「先聽你解釋罷。」 陳山河青著臉,雖然此刻還沒有發作但是也足以讓20來歲的林雨霖心中畏懼,關鍵是她確實不占理,腦袋飛速運轉卻找不到一個合適能瞞過去的說辭。 看到妻子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陳山河的耐心終於耗盡,他對這個小妻子是寵溺,但是這並不是無條件的,林雨霖一沒背景二沒能力之所以能夠嫁入自己這種富豪家庭看中的就是她漂亮的基因和年輕會服侍人的身體能為自己產下合格的繼承人。 窮人可以絕後,但是富人絕不可以絕後。 如果連生育都不願意的話有什麼資格獲得這些與她地位不匹配的一切? 一想到這幾天你儂我儂的戲碼竟然全是這個女人的表演,這兩年都可能生活在欺騙中,陳山河怒從心中來,大步走上去一個耳光重重扇到自己妻子臉上。 「林雨霖,我把話說明白,不想生沒人求著你,陳家夫人這個位置不想干可以滾!不要覺得自己有點姿色寵一下你就把自己當盤菜了,說,你吃它到底是為什麼?」 「不……不是……」林雨霖捂著被扇的火辣的俏臉無力的辯解著,晶瑩委屈的淚滴從眼睛裡流下來,先不說這一切是她遠遠解釋不清的,更讓她心寒的是枕邊人態度180度的大轉彎,明明幾分鐘前還是滿是愛意的看著自己,現在卻冷若寒霜。 結婚兩年時間,除了這次意外其他時候根本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丈夫的事情,從來沒想過平常如同甜文主角一般無比寵愛自己的陳山河撕下那層偽善的皮竟然這樣看待自己。 說到底林雨霖也就比林牧大上個幾歲,比小趙姐都要小上三歲,因為意外攀上陳山河這個高枝生活中都沒遇到什麼坎坷,還是小女生心態,即使再聰明有情商處理這樣的事情都在她的能力之外了。 「山河你還和她廢什麼話,這種心術不正的撈女休了得了,你公司那個王秘書你上回不是試過也說不錯嗎,一樣年輕能生,還能幫你打理事業,而且北大畢業……」 婆婆在旁邊嘰嘰喳喳,她早就在家中看這個小媳婦不爽,每天啥事不做就是享受,那有點正經女人的樣子,現在連唯一在做的懷孕這件事都偷吃避孕藥。 「你還出軌?」 林雨霖聽到婆婆的話反應過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迎接她的卻是又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他媽的那麼大個公司的老總,你管那麼寬?」 「呵,你這種想卷錢的撈女山河以前遇到的多了去了,你是命好選上了,婚前我兒子早和你簽了一個財產認定協議書,我告訴你,你要是生不出小孩就是離婚也一個子都帶不走……」 婆婆後面說什麼林雨霖都沒聽,哭著飛奔出了宅子,只覺得這一家人陌生,曾經她天真的以為自己命好,過上了天天受寵的公主生活,沒想到在別人眼裡不過是個隨時能換的生育機器。 笨狗吐司迷惘的汪汪叫了兩聲,最後還是比較親女主人,四條小短腿噠噠噠就追了出門。 日漸西沉,桂城這邊終於沒有太多波折,處理完一點收尾工作後林牧一行人準時坐上了回金城的飛機。 成晨疲憊的拖著行李回到家,想要立馬睡個好覺,昨晚半夜被林牧敲門吵醒不說,還給林牧吃肉棒吃了一宿,白天更是畫了一天的節點大樣CAD,感覺已經快畫成人乾了。 「你回家了?」 孟晚好像是早準備好似的在門口迎接自己,給她遞了一杯熱水。 成晨疲憊的擺了擺手走進房間,她現在就是單純的困,恨不得立馬倒在自己鬆軟的床上呼呼大睡。 鞋都沒換成晨就一頭栽倒在自己柔軟的粉色床單上,感受家的味道。 嗯?這家的味道好像有些不太對…… 成晨小鼻子嗅嗅,有氣味癖的她本來鼻子就比常人靈一點,她感覺床上有孟晚身上的香水味,香水味中還夾雜著味道有點類似於昨晚她吃到過的精液的味道,當然最濃郁的還是同為女人一聞就能明白的淫水氣味。 再聯想到昨晚孟晚給自己打電話時聲音里若有若無的嬌喘,成晨的眉毛一下擰成了麻花從床上彈了起來,掀開被子仔細查看發現床單上甚至還有些新鮮的水漬…… ……是不是水都很難說…… 「孟晚!你和你男朋友在我房間乾了什麼?」成晨氣的發出了尖銳爆鳴。 她緊接著打開衣櫃發現自己平常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也被翻亂了,甚至內褲襪子也沒放過。 此時的孟晚解釋什麼都沒用了,成晨雖然和她是同學,但是兩個人性子天差地別,本來在大學的時候就算不上朋友,現在也只不過是室友關係,發生這檔事自然是讓成晨厭惡至極,氣沖沖的提著行李箱就下樓了。 張天辰此刻正坐在小區樓下的車內抽著煙哼著小曲,幻想著不過多時成晨也會在欲春宵的作用下從女神變成母狗,成為任由自己玩弄的禁臠,卻沒想到不過5分鐘就看到成晨提著行李箱氣鼓鼓的離開小區。 「這廢物難道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氣的車裡的張天辰立馬打電話給孟晚。 「還不是你每次都要在她床上弄?給她聞出來了!」孟晚也很委屈,都是因為張天辰每次干自己都要選在成晨房間才過癮,才會被成晨這個狗鼻子聞出來。 張天辰一時語塞,想了半天這次確實怪不到孟晚頭上,只能長嘆了口氣,想著算了等下次機會吧。 「那個……主人,能不能上來再操下我……小母狗下面還是痒痒的……」 聽到主人消氣了,孟晚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另一邊,林牧拖著行李箱在潔白的地鐵車廂里發著呆,他住的比成晨蘇墨二人都偏,自然坐車也更久,周末的金城人並不比上班的時候少,熙熙融融的人群擁擠在狹小的鐵皮車廂里,其中一半的人頭上頂著色彩各異的數字。 剛剛從補習班下課的高中生很興奮,和閨蜜熱烈的討論班上的男生,數字是紫色的65,疲憊的社畜,即使周末不是工作時間依然接著客戶電話,數字是藍色的22,年邁的老太太牽著出去玩的小女孩,一個是綠色的5一個是青色的48。 林牧笑了笑,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習慣了系統的種種功能,而這一切起點都是源於地鐵上那次和邱丘的意外交尾。 有時候林牧真的會覺得是不是繼承了母親的那種神經質,疑心病那麼重,或許根本沒有人要害自己,邱丘只是單純的水性楊花,胳膊上那行小字可能是不知道哪個惡作劇的小孩寫的。 「求求你,別讓他毀了她」 她是誰,他又是誰,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現在看來系統唯一的壞處就是快速累積的性慾,但是如果像今早一樣美美睡一覺性慾就能自己消散又有什麼影響呢? 畫了一天圖,林牧感覺今天慾望好像積攢的更快了,短短一個白天,林牧能感覺到下面的小兄弟又餓了。 「乖一點,回去就讓小趙姐好好伺候你」 地鐵上沒信號玩不了手機,林牧閒得沒事點開旁邊正在和閨蜜眉飛色舞的說班裡囧事的女高面板。 「姓名:辛紫蘇 身高:154cm 胸圍:32B 快感數值:65 性癖:???,???,??? 暗示狀態:無 慾望屬性(可展開)」 看著少女面板的最後一行,林牧的姨母笑一下子僵在臉上,展開後是一大堆他從來沒見過的屬性。深吸一口涼氣後他點開自己系統的面板看著明晃晃的的27/160嘴巴張的能放下一個鵝蛋。 涼意像是一隻冰冷的蟒蛇一樣從脊椎一點點攀上來吐著信子,纏住他的脖子想要絞死他,周邊的喧鬧聲好像都隔離開了,林牧此時只能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一下下強而有力的像是要跳出胸腔。因為快要升級了所以他一直刻意控制著慾望點數,林牧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查看的時候還是和剛李倩做完去機場的路上,是74/80。 不過是在桂城睡了兩晚,慾望點數一口氣漲了33點?! 總不能是半夜有人到我房間來偷偷強姦我把。 回想到前段時間聽到的自己腦海里的那個聲音,林牧更是不寒而慄。 「不對,不對,全都不對!」林牧將頭用力撞在地鐵的門上讓自己清醒一點,過去幾周的種種不對勁之處像是絲線一樣一環一環串起來,在每一個關鍵節點打上死結。 「在金大和邱丘約會的時候不受控制湧現的愛意,晚上昏過去後胳膊上出現的小字,在桂城睡了兩晚慾望系統平白無故多了33點點數,今早上起來後性慾蕩然無存。」 四件事情看上去毫無聯繫,卻像四個死胡同一樣將每條路堵死。 這樣看來今早慾望根本就不是自己消失的,而是昨晚在自己睡著後…… 林牧不敢細想,好消息是成晨今天畫圖的時候都挺正常的。 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林牧在周邊人詫異的目光下渾渾噩噩的從地鐵下車,也沒有回家,渾身感覺憋著一股子氣卻又不知道往哪裡撒,更多是一種迷茫的憤怒,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麼辦。 像以前那樣壓抑慾望克制住不升級?系統有辦法讓點數自己漲。 順從內心的慾望大do特do?這個坑b系統真的不會升的越快死的越快? 預感到隨著系統的升級恐怕身體會一點點不屬於自己,林牧感到巨大的壓力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合著橫豎都是死唄! 就像是一個無法存檔的高難度rpg,走錯一步都可能陷入萬劫不復,大部分人在玩遊戲的時候都能做到大腦冷靜思維清晰,但是如果遊戲的代價是自己的人生呢? 在這樣窒息高壓下,林牧感覺自己腦袋裡的哪根弦好像崩斷了,恐懼害怕甚至是求生欲都好像被隔離了一樣,靈魂站在半空俯瞰自己的肉體,難以言喻的激動湧上心頭。 地鐵站外他拳頭緊握著顫抖,嘴卻克制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像個實打實的瘋子一樣。 當時堂妹被查出來患有雙向情感障礙的時候在研究腦科學的小姑就說他們林家基因里是有隱性精神病遺傳的,看來或許小姑說的是真的。 林牧現在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害怕和求生欲,人生變成了一場無所謂結局的遊戲,而自己像是回到了曾經一次次背靠世界樹捏著聖劍的膀胱局,緊張,刺激,堵上一切。 林牧緊緊壓抑著腦袋裡激動的情緒,身子攙扶著邊上的電線桿才能站穩,多好玩啊,他緊緊控制著嘴角不要像個神經病一樣大聲笑出來。 「喂,老譚啊,能幫我個忙嗎……」 簡單的和老同學打完了電話,林牧轉身走回了地鐵站,手機卻沒有放回兜里,繼續在微信上發著消息。 「晚上有空嗎?」 「這麼快又饞了?」邱丘秒回了消息。 「嗯,一想到你我就忍不住」 「嘿嘿嘿,那我換身衣服在校門口等你哦~」 少女說完又補了一個可愛的小豆泥表情包看上去人畜無害。 林牧收起手機,不同於出站時的渾渾噩噩,他現在眼裡閃著興奮的火光,捏著扶手的手上都激動的流出了汗,雖然一點信息沒有,但是至少現在時間還站在他這邊。 「遊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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